第十九章 爱情原就是最伤人
p> 慕盈雪回到家里，看到外婆端坐在客厅。只是看了她一眼，再看墙上的挂钟一眼，并不言语。那眼神犀利锐利，表情又过于严肃。慕盈雪咯噔心里一下，面如土色，心惊肉跳，语无伦次。
“外。。。外婆我。。。我回来了。”慕盈雪由于刚哭过，这会儿又害怕，声音颤抖嘶哑得厉害。
“嗯！上去换衣服下来吃饭，我叫张婶把菜再热一遍。”外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，就起身向厨房走去。
慕盈雪以最快的速度上楼换完衣服，随便处理了一下自己的眼睛。下来时外婆已经在饭桌那坐好了，她一下来，外婆就淡淡的说一句：吃饭吧！就再也没有声音了，只有汤勺、碗筷相碰时发出轻轻的清脆声。这一顿饭，可以说是慕盈雪和外婆共餐时吃过最压抑，最严肃的一次了。虽然在外婆的眼里，心里，就应该是：食不言，寝不语。但是由于家里就他们几个，她也就没有那么死板，偶尔还是会聊上几句的，只要不是指手画脚，大声哗笑就行。但是今天，外婆明显是生气了，而且是非常生气。慕盈雪回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差不多一个钟。
慕盈雪吃完饭，坐在沙发上挺直身姿等外婆发话，心里却想着找什么借口，什么理由推脱自己回来晚了。在慕盈雪心里她觉得外婆就是因为她晚归而生气，因为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。而已她对外婆的了解，外婆是一个时间观念非常强的人，她这一生几乎没有迟到早退的事情发生过。即使有那么几次没有按时赶上，那也是意外，从来不会是因为她个人的原因。慕盈雪呢？在外婆身边长大，她一向对待任何事物也是非常严谨的，时间观念亦是很强的。只有在欧昊宇的身上，慕盈雪才会表现出十几岁孩子才有的感性，冲动。也只有欧昊宇才能让慕盈雪表现出少女的柔情，少女的羞涩。只是她好不容易打开的新房，这会儿怕是已经紧紧的关闭了吧！
慕盈雪心里惴惴不安的，可是外婆却在那里优雅，娴静的泡茶。
“外婆，我。。。。”慕盈雪本想主动说点什么的，但是外婆扫过来的眼神，让她再次的闭上嘴。外婆曾说过，一杯好的茶，不仅仅是茶叶本身的优质，水源的来源，泡茶者本身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。如何洗茶具、取茶、煮水都非常的讲究，如何煮水，手势的高度，急缓度都要把握好，泡茶的时间把握度更是重要。反正泡茶就是一门博大精深的艺术。在她泡茶时，千万不要打扰她，以免泡出的茶失了原有本的味道。
直到外婆充好，饮上茶水。她才不急不缓的开口。但是不说还好，一说那就是一鸣惊人，吓得慕盈雪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。
“小雪，我看到有个男孩送你回来了，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啊！什么？外婆你说什么？我。。。”慕盈雪看到外婆平静的面容，眼神一刻不放松看着她，她微微冒出了冷汗，什么话都说不出了。
外婆对她有多严格，对她的期望有多高，她心里清楚的很。而且外婆是不会允许她未满22周岁就谈恋爱的，在外婆的思想里，念书就要好好念书，谈恋爱嘛？大学毕业后再说。更何况现在她才高二，那就是大逆不道，就是不忠不孝。
“小雪，你要明白你现在的身份，你才多
慕盈雪手脚发软的坐在那？默默地流眼泪。
外婆也心疼啊！但是不狠点能怎么办呢？
“学校那已经把成绩单传给我，这次呢？考得还算理想，但是你不能骄傲，争取考第一。这样你外公泉下有知，也会为你感到欣慰的。”外婆别说真的很了解慕盈雪，知道她与外公的感情那是无人能及的。这时提起，就会让慕盈雪更加的内疚，更加的自责，这样才能走出感情的漩涡。
“小雪，你现在去给你外公上柱香吧！就当告诉他你这次的考试成绩吧！”外婆语重心长的说道，然后转身上楼了。
慕盈雪看到外婆已经有些褴褛佝偻的背影，心狠狠的疼着。她到外公的灵前，跪下，拼命的哭着。忏悔、哀悼。但是心里还是很痛很痛，为欧昊宇，也为了外婆，以及死去的外公。这一刻她真的很想外公，想着他在的时候，她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忧愁过，外公就是他的天，就是他的避风港，只要有外公在，天塌下来，都有人给她撑着。
她心里还想着欧昊宇，想着这段时间两人的点点滴滴，想着他的音容笑貌，想着他的风采神姿，她狠狠的想着，就让思绪任性的飞翔着。她的心里，忽甜蜜，忽酸涩。她知道过了明天，这种感觉就会被她深埋心底，尘封起来了。欧昊宇对她来说就只会是普通的同学了。
慕盈雪这一夜就这样跪着过了一夜，深夜寒气重，再加上她心神不安，心思不稳。第二天终于病倒了，而且是感冒，发高烧。昏迷了一整天才醒，外婆给她请了两天假。然后又刚好是周末了，她就在家了呆了整整四天都不出门。直到下周一才上学。
而欧昊宇呢！骑车回去，在半道碰到，邱天泽、莫少枫他们两人。原来他们是特地在这等欧昊宇的。邱天泽不明所以，就是想问他是不是不舒服，早早就走人了。而莫少枫，是在回来的时候，注意到了欧昊宇的车驶到了桥下。当时只看到后面一点的红色了，邱天泽落后他几步并没有看到，不然早下去找他了。莫少枫并没有打算问他什么，作为兄弟，给彼此信任的同时，也要尊重兄弟的隐私。他只是陪陪邱天泽。当然如果欧昊宇愿意对他们说点什么的话，他也是愿意听的。他不希望他把心事闷在心里，说出来也许会痛快些。
欧昊宇看到他们并没有诧异，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，只是调转车头，扔下一句话：陪我去喝酒！就潇洒走人了。
莫少枫与邱天泽对望着，面面相觑，宇这回真的有事，而且是挺严重的。
两人也急忙跟上。
最后他们买了一大打的酒水，到莫少枫的在学校附近的一套公寓里。欧昊宇拼命的灌酒，喝完买的啤酒，又喝莫少枫珍藏的红酒，白酒；再加上空腹，不到半个小时竟然喝得酩酊大醉，烂醉如泥，醉倒在地板上不省人事了。
邱天泽他们什么情况也不明白，欧昊宇什么都不说，只是喝酒。在醉晕过去时说了几次：对不起！除此什么也没有说了。
莫少枫他们给了欧昊宇的家挂了电话，就都在这里陪他了。
这里是莫少枫的老爸送他的，有时出去有任务什么的，为了方便上学就在住。当然这里也是很安全的。
第二天，欧昊宇当然是不睡到日上三竿都不知道醒的。而这时学校早上课了，莫少枫他们把他请好了假了。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慕盈雪今天也没有上学，也请了病假。
有这么巧合吗？即使莫少枫他们知道欧昊宇是喝醉才没来，并不是什么生病，心里呢！也会猜想到和慕盈雪有关。
更何况其他的同学呢！他们也在猜想，他们两到底是什么情况呢？不会真的在一起了吧！总之学校里关于他们的谣言又起来了。
可是慕盈雪，欧昊宇着两个当事人，却逃避了。都在为自己的青春犯的错误买单呢！
欧昊宇作为一个男生，他觉得他这样对待慕盈雪是非常的混蛋的。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这样对慕盈雪，慕盈雪会不会因此恨他。
这时他只想逃避，不想面对慕盈雪。
正因为欧昊宇对于慕盈雪的问题总是习惯用逃避来解决问题，以至于让他日后后悔不已，也让他为了挽回自己的幸福付出许多他现在都不敢想的努力与代价。
慕盈雪即使逃避了几天，真的就能对欧昊宇淡忘了吗？慕盈雪对欧昊宇的情感呢！就是：情已种，根已深；枝藤缠绕，剪不断，理还乱。
只是从那天开始慕盈雪变得更加的冷漠了，更加的让人不敢接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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